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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影沙龍》導演的靈光謬思 影像敘事的每一哩路
發布日期:2023-08-04  人氣:130

《影像敘述的力量》陳建維攝影師、杜政哲導演、鄭芬芬導演,共聚一堂說故事。

穿梭島嶼映像故事,叩索世界樣貌與生活議題,影像透過劇情與張力表現,返復對生命的關照與價值反思。

《影像敘述的力量》

陳建維攝影師、杜政哲導演、鄭芬芬導演,很難得的共聚一堂說故事。

一九九三年,杜政哲與陳建維,學長與學弟拍了林福地的連續劇,兩人都以為要當演員,三十年過去了,還有甚麼明星夢?一個成為知名攝影師,一個成為大編劇、大導演。杜政哲說,《華燈初上》劇本的原型是女性相互扶持的成長故事,《我吃了那男孩一整年的早餐》發生在台中的真實人生,作品紅了被更多人看見了,認真耕耘了三十年,在前二十年甚至二十五年,都還會擔心做完這個案子,下一個案子在哪裡?但是,要深深相信,這是我想要做的事,雖然物質方面不盡如人意,至少精神層面非常飽滿,然後就用力去做,老天跟時間總會給我很好的回饋。

鄭芬芬導演熱愛創作,年輕的時候發現自己很喜歡說故事,於是開始寫劇本,讓人看見有了拍攝的機會,才有可能成為導演。三十七歲才開始拍電影,《沉睡的青春》、《聽說》、《做工的人》,不同類型跨度極大,花了很長的時間做田野調查,也遭遇許多波折過程。鄭芬芬透露,曾經歷拍片資源匱乏、憂鬱症折磨之苦,但她正視自己不願放棄的心念,努力走出幽暗低谷,鼓勵每個人尋找情緒的支持系統,也深信影像本身擁有療癒靈魂的力量。

林靖傑導演引言:顏蘭權用生命在換取她的紀錄片。

《種土》

林靖傑導演引言:顏蘭權用生命在換取她的紀錄片,十幾年下來,現在祇完成到第三部作品。

《種土》紀錄片拍攝已經第七年,顏蘭權導演還無法定剪,「這些年大家問我在幹嗎?我說,我在拍土」。

紀錄片的兩位主角阿仁和楊安和。阿仁:「我問我自己我是在做什麼事?我只是不爽,不爽土出問題。我有沒有能力花一百年的時間,想達成一個目標:六十萬甲的農地,它的有機質在5%,這是我的核心目標,我在燕巢看到了,安和哥的農田種土23年的結果,有機質接近10%,大自然的力量,我很相信我走在對的方向。」台大高材生阿仁種土六年,他以為可以慢慢成功,慢慢成功,終究失敗了,一切快速下墜,土地被徵收,老婆生病了,他必須回歸家庭照顧家人,他必須放棄他的夢。但是,《種土》紀錄片必須要完成 ……

影片放映的片段,阿仁笑看垃圾山中挑出的進口香吉士標籤、青蔥標籤,雖自嘲戇人做笨事,仍然耗盡時間精力清撿土壤中殘存的垃圾,楊安和樂天知命的說著:每一個生命都要受到尊重,我的有機種得起來,就是對生命的尊重。

明年,《種土》紀錄片進入第八年。顏蘭權的最後一哩路,她說,如果我花了八年,阿仁花了六年,安和哥花了二十三年,換你們觀影兩個小時,願意嗎?

傻事總是會有力量。

魏德聖導演講述《台灣三部曲》。

《從歷史考據談電影美學呈現》

魏德聖導演講述《台灣三部曲》源自於看完王家祥的《倒風海》,台灣第一次與世界文明交集,第一次走在世界大航海軌道上的時間點。

「西元一六二四年的台灣,鯨魚群乘著洋流追逐洄游魚類,來到食物豐富的西南海岸溼地;麻豆社傳奇獵人沙喃划著艋舺、穿越廣闊無邊的內海沼澤地,進入更密的疏林草原追逐鹿群……。」拍攝歷史相關的題材,很容易被質疑,歷史轉換成影像,需要美學的重新建構,建構的過程要鎖定歷史大主題。

魏德聖說土地是最容易被遺忘的,既然要講土地,就不能直接從土地講起,要讓觀眾到最後才回憶起:原來你在講的是,土地。《台灣三部曲》從三種觀點來詮釋一個時代,分別從西拉雅人的角度、漢人海盜的角度、荷蘭傳教士的角度。三部電影的開場都是荷蘭人來了,三部電影的結尾都是鄭成功來了,然後,故事各自發展一條線,彼此也有交集點。他將十七世紀台灣南部潟湖地形的台江內海,比喻為母親的子宮,孕育臺灣人文的生命力的源頭,西拉雅人、漢人、荷蘭人,在土地上你爭我奪,然後被踐踏,真正承受的是誰?是這塊土地。你們都在這個土地上來來去去,可是,你知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嗎?

「福爾摩沙,妳到底叫什麼名字?」